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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239) (第3/3页)
是我们的兄弟啊! 怎么可能叛变! 萧岩的声音,仿佛是带刺的鞭子,一下下鞭笞在河间王萧岑的脸皮上,直到他鲜血淋漓,将整张脸皮毫不留情的嘶啦一声撕扯下来 杨兼见萧岑发呆,挑起嘴唇笑了笑,没有因着胜利而畏缩,竟然选择乘胜追击,咄咄逼人,继续蹂躏他、践踏他。 杨兼笑着说:听听,河间王,你听见了么?听听你的兄弟在说甚么?他说你们是兄弟,不可能叛变,河间王,你觉得自己配做这个兄弟么? 河间王萧岑的面容抖了抖,嗓子滚动,但嗓子里好像扎了一根刺,就是无法开口说话,火辣辣的疼,不只是嗓子,脸皮也火辣辣的疼。 杨兼又说:在你的兄长心中,你是一个甚么样的人?但事实却恰恰相反,真实的你比兄长们眼中、心中要丑陋十倍,不,百倍。 河间王萧岑瞪着杨兼,他的眼神像是一个不甘心,却濒死的野兽,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,反咬杨兼一口。 杨兼可不给他这个机会,很是友好的说:河间王,需要朕把你的兄长放进来么?让他看看你真正的嘴脸 不!不行!河间王萧岑突然大吼起来,他的面容更加惊惧了,瞪大了眼睛,方才那野兽的劲头全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恳求。 连萧岑都没注意,自己竟然在恳求杨兼,说:不能让他进来,我谁也不想见! 杨兼笑了笑,说:你不是谁也不想见,你是害怕,承认罢河间王,你心里有鬼,害怕见任何人。 萧岑的身体晃动了一下,哐当,身体伴随着锁链,重重的坐倒在地上,整个人瘫软无力,好像一滩烂泥。 杨兼终于满意了,低头看向便宜儿子杨广,说:乖儿,你现在满意了么?需不需要父父继续蹂躏他? 杨广眼皮一跳,说:父皇顽的开心便是。 杨广看出来了,甚么替儿子报仇,都是借口,杨兼这是越顽越开心,杨广觉得,让父亲欢心一下也没甚么不好,如果父亲不欢心,很有可能就来蹂躏自己了,蹂躏河间王,总比蹂躏自己要强许多,不是么? 杨兼听他这么说,忍不住揉了揉杨广的小脸蛋儿,入手就像糯米粉团一样,不知道是不是杨广吃多了糯米面,所以脸蛋儿长得也像是糯米一样,软软糯糯,还挺有弹力,揉起来手感天下第一! 杨兼说:我儿真体贴。 河间王萧岑已经从一只高傲不可一世的孔雀,变成了一只彻底斗败的鹌鹑,丢失了羽毛,好像秃尾巴的公鸡,坐倒在地上,眼睛里满满都是落魄,好像一潭死水。 杨兼伸手拉住杨广,一大一小便要离开,哪知道河间王萧岑的眼神突然一动,说:杨广他不是你的儿子,他甚至不是大隋的血脉,你难道一点子也不介意么? 杨广听到这里,脚步突然顿住,眯了眯眼目,一双狼目反顾,回头死死盯着萧岑。 杨兼也回过头去,但是目光十足平静,平静的凝视着萧岑,说:是不是朕的亲生儿子,有甚么关系呢?河间王倒是梁主的亲弟弟,不也想要反叛梁主,将梁主活生生撕碎,自行上位么?血缘里的羁绊,对有些人是恩赐,对有些人只是见血封喉的毒药。 杨兼说完,再不理会河间王萧岑,拉着杨广的小肉手,两个人便离开了阴暗的牢狱,独留萧岑失神的坐在地上,眼睛放空,似乎在回味杨兼方才说出来的话 河间王萧岑已经下狱,但事实上萧岑并不是刺客的主使,这一点杨兼是心知肚明的,毕竟刺客并没有救活,全部一刀割喉,死得透透的,又怎么可能诬告河间王呢? 刺客还是要抓的,听说了刺客复活的消息,想必真正的幕后主使一定会杀了刺客灭口,以防万一,所以他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蹲守,把那个幕后指使钓出来。 这次别宫之行,负责护卫工作的,大隋这面是韦艺,梁人这面则是安平王萧岩,两个人全部奉命前来谒见。 杨兼让二人平身,说:刺客的主使想必已经听说了刺客起死回生的事情,必然会自己主动送上门来,你二人一定要严防死守,抓住这个主使之人。 萧岩迟疑的说:天子刺客的主使,果然不是河间王么? 杨兼很坦然的说:不是。 韦艺则是尴尬了,额角狂跳了好几下,自己信誓旦旦的奉命去抓人,结果河间王萧岑不是刺客,这可就打脸了 萧岩立刻说:那天子为何将老八下狱?他是无辜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