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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82) (第2/3页)
了使者过来,明里犒赏,暗地里想要收归你的兵马。 他说着,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的继续:你可知,从京兆派来的使者,是甚么人? 杨兼又没看过文书,他哪里知道是甚么人,宇文会也没想让他回答,自己神神秘秘的自问自答说:是宇文直! 杨兼听罢,只是了然还一笑,说: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了。 宇文会说:摆明了宇文直坐不住了!他这趟来做使者,绝对不简单,咱们一定要多多提防才是了。 杨兼站前身来,伸了个懒腰,说:你来得正好儿。 宇文会说:怎么好? 杨兼露出一个极其和善的笑容,温柔的能掐出水来,对宇文会勾了勾食指,宇文会却下意识后退一步,说:你你要干甚么?! 杨兼走过去,按住宇文会的肩膀,把他按在席位上坐好,拍了拍案几上的文书,说:这些文书,都是新鲜的,还热乎乎的,大将军既然来了,批改好了再走罢。 你!宇文会一把拉住杨兼,说:你是主将,这些文书你批才是! 杨兼笑得一脸正直,说:是了,兼是主将,在这军中兼说了算。现在本将令你来批文书,批不完不许食晚膳。 你宇文会瞪着眼睛,面对杨兼的无赖,似乎有些词穷,说:不行不行,我还要去看我兄长呢。 杨兼不让他起来,把文书扔在他手里,说:乖乖批文书,兼替你去看兄长。 你怎么替我看兄长? 杨兼扬起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,说:兼先去膳房熬粥,然后端过去探望宇文郎主,宇文郎主不是最喜兼熬的粥水么?难道大将军会熬粥? 宇文会: 宇文会彻底语塞,说的无错,兄长最喜杨兼熬得美龄粥,偏生宇文会不会熬粥,生火都跟放火似的,于是只好坐在席上干瞪眼,嘱咐说:熬得烂一些,别太硬。 知了。杨兼扬长而去,摆摆手,丢下一句唠叨,便潇洒的走了。 杨兼离开幕府,进了膳房熬粥,将一碗粥盛出来用冰镇着,等着儿子午睡醒了,给儿子吃冰粥,另外一碗放在承槃中,端着便往宇文胄的营帐去了。 杨兼进去之时,宇文胄正想起身,一个人挣扎着,杨兼连忙大步跨过去,扶着宇文胄起身,宇文胄满头都是薄汗,笑了笑,说:多谢。 无妨。杨兼将粥端出来,放在宇文胄手里,让宇文胄自己吃粥。他知道,宇文胄的自尊心很强,除了他弟弟宇文会,其他人都不能喂粥给宇文胄。 杨兼在旁边坐下来,说:你的宝贝弟亲在幕府,被兼劳役着批看文书去了,等你食了这碗粥,大抵也就忙完了。 宇文胄笑了笑,似乎想到宇文会不甘心,却无可奈何批看文书的模样,只觉还挺下饭,他正好饿了,因着身子缘故,宇文胄一餐不能吃太多,所以很容易饿,每日下午都会加食一顿。 宇文胄用小匕轻轻的拨着浓稠的粥水,突然顿了一下,似乎想起了甚么,说:是了,我心中一直有一件事儿,觉得应该与将军说一说。 甚么事?杨兼问。 宇文胄将粥碗放下来,说:是关于小世子的事儿。 杨兼奇怪的看了一眼,宇文胄说:我与小世子被关押在齐营之时,我虽失血过多,但其实并未彻底昏厥过去,大抵还有一些意识高阿那肱嫌少踏足关押我们的营帐,因此我并未听高阿那肱提起过他骆拔之事。而且若不是听小世子提起,当真也不识得他骆拔此人,更不知他骆拔乃是齐人宫奴出身,更别说是阉宦之词了。 杨兼听到这里,眯了眯眼目,收敛了可有可无的笑容,突然认真起来。宇文胄一直和杨广关押在一起,高阿那肱几乎没去看过他们,只是把他们关押起来,当时他骆拔来营中查看人质,宇文胄其实并没有彻底昏死过去,一直有一点意识。宇文胄被俘在齐国呆了那么久,都不认识他骆拔,奇怪的是,小世子只是个小包子,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骆拔,而且还知道他是宫奴出身,宇文胄一直很是奇怪这点。 因着高阿那肱几乎没出现在他们面前,更别说高阿那肱辱骂他骆拔是宫奴太监之事了,绝对是子虚乌有,全都是小包子杨广杜撰出来的。如此一听,亦非巧合,没有任何悬念,杨广绝对是在挑拨他骆拔和高阿那肱的干系,引起他们的内斗。 宇文胄顿了顿又说:高阿那肱的眼目的确是小世子扎瞎的。 随即宇文胄第三次开口,说:当时我浑浑噩噩,也不知是不是听错了,隐约听到小世子口中说着朕。 第39章 杨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