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非美人,亦无疯骨_分卷(58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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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分卷(58) (第2/3页)

回来,晾在了室外的岩壁上。他听到这句话动作迟钝了一下,随后问道,怎得忽然想回去了?
  那还能一直在这里待着不成,况且在这你一个人身兼多职,也太辛苦。
  的确,这段时间的衣食住行、煎药守夜都没用太子操心,沈琛在不知不觉间将一切安排得当。
  好。沈琛继续手上的动作,应得爽快,你想去哪就去哪,跟我提前说一声,我备好行李便是。
  你真的想回去?太子忍不住问,在这你可以自由无拘束,但回到京城却又要继续隐姓埋名,随时担心那件事情会被发现。
  这跟我没关。沈琛回应,殿下想去哪,我跟着就是了。不过若是那件事的确是殿下的心结,便不如去将它真正打开。
  他注视着对方的眼睛,如今江屿已经通过线索知晓,他现在要的无非是一个昭告天下的平反。然而当年物是人非,江屿需要一个人证,殿下若是觉得妥当,便可由我前去。
  两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熟悉,即使之前曾经相处过无数个日月,却从未有如今这样单独相处一般知心知底,或许相比于纯粹的上下级关系,能聊天倾诉的友人才更加被需要。
  他们回到京城,却并未回到皇宫中,自从上次沈琛进宫为江屿作证已经有近一个月的时间,而皇位却依旧空在那里,毫无音讯。
  直到某天他们去集市上买布料做衣裳的时候,却在一旁的餐馆中听到人们在议论,似乎不久后便是新帝的登基大典,那日大赦天下,普天同庆。
  太子回过头去,自然而然地加入他们的对话,那你们可知,即将做皇帝的这位又是姓甚名谁。
  那群人盯着他看了一会,似是觉得眼熟又不敢确认,可看着人斯文又温雅,相比不是什么打探消息的细作。
  那必然是七皇子江屿啊。
  太子点了点头,转回头来对沈琛说,这还甚得我意。
  他缓缓将杯中的茶饮尽,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依旧引得过路人频频回首。
  这便证明他现在安全得很,否则也不会间隔这许久的时间。
  后面那群人似是继续在议论此事,有个人转过来问他,那依这位公子之见,七殿下如何,此事又如何呀?
  甚好。他毫不犹豫地回答,似是随口一说,又像是思虑了很久的答案,再好不过。
  登基大典当天,百姓们将路边堵得水泄不通,他们早早起来想挤得靠前一些,却仍然被密密麻麻的人头挡住了视线。
  要不我把殿下举起来?沈琛笑道。
  对方半开玩笑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道,倒也不用一直叫我殿下。
  这么多年,早就习惯了。沈琛回应,太子殿下在我这里并不是一个职位的称呼,而是一份值得尊敬的称谓而已。你若不喜欢,我便换掉。
  那倒也不必。他转过头去,垂眼说道,就这样叫着吧。
  一般的皇帝都喜欢乘金色步辇环过路上,但江屿却是骑马过来的。他身着金色龙袍,外面披了一件雪白的长衣,金色显得他偏白的面色有了几分暖意,而白色外衣又与满头黑丝相得益彰,衬托出几分遗世独立的脱俗之美来。
  今日抢在前排的大多是姑娘家,江屿容貌俊美一说早在西域之时便在京城传开。如今得以见到真人,只觉得惊为天人之姿,比依据传闻想象出的形象还要高贵几分。
  而在他身后小半个马身的位置,跟着一匹毛色纯正的黑马,上面坐着另一位高大而英俊的人。他手持长械,并未佩戴面具。
  萧向翎与江屿的面相虽皆为俊朗,却在风格上有所不同。江屿眉眼舒展却狭长,乍一看有种文人雅士的从容,又带着山间隐士的疏冷超脱;而萧向翎面部骨骼走势凌厉,即使面上并无什么表情,却摸名给人带来一种压迫之感。
  他今日依旧身着黑衣,但领口与袖口处却绣着深红的花边。乍看上去与江屿的衣裳设计有种隐晦的相似,两人并排走在一起,竟有几分璧人之感。
  你看你看!站在沈琛面前那人忽然开口,随即意识到音量过大堵住了嘴,对着身边的友人小声道,你快看他们的手!
  不少人抬头看过去。
  只见萧向翎内侧的手腕上,竟是颤着一圈深红色的丝带,只是与袖口处的颜色相撞,以至于第一眼看不出来。
  这倒是无关紧要,但那丝线的另一端竟然顺着垂下来,在两匹距离极近的马匹之间勾连延伸,另一端竟然没入江屿略长的袖口内。
  随着骑马的动作颠簸,显露出袖口下白皙的手腕,而那手腕上赫然系着那丝带的另一端!
  最先提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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