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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0节 (第2/7页)
子,妾的景明就不是吗?他不过信口一言,便是错了,圣上打也打了,罚也罚得,圣上却加了这样的罪名与景明,可是不叫我们母子活了。” ??乾元帝听着高贵妃这话冲冲大怒,冲着高贵妃一脚踢过去:“贱人!这都是你教得好儿子!”还待再骂,就听着身后几人叫道:“贤妃娘娘,贤妃娘娘。”转头一瞧,却是玉娘脸上雪白,摇摇晃晃地站着,这才想起玉娘有晕血之症,想是叫景明下颌的血吓着了,这才放过高贵妃母子,回身将玉娘半扶半抱地搀了,往合欢殿去了。只抛得高贵妃心中气苦难言,景明却是叫乾元帝打怔了,张着眼看着乾元帝离去的方向,一滴眼泪也没有。 ??☆、第191章 病发 ??景明一滴泪也没有,可高贵妃却将他抱在怀中直哭了个声哽气噎,便是高贵妃从前得宠时目中无人,妃嫔们瞧着他们母子如今这副模样,也觉得怜悯,就有过来劝解的,七手八脚地将高贵妃母子从地上扶起,只说是:“圣上偏心着她,咱们又能如何呢?娘娘且忍忍罢,到三殿下长成也就好了。”再看高贵妃怀中的景明脸上鲜红的五指印,口角带着血痕,便是景明口无遮拦,到底也是个孩子,不过说错一句半句,乾元帝这个当人父亲的就下这样的手,在场诸人都觉乾元帝心狠无情。况亲生儿子他尚且如此相待,何况她们,不免都起了兔死狐悲之叹。 ??又说高贵妃抱着景明哭了场,到底叫人劝了回去,高贵妃回到昭阳殿,看着昭阳殿中精美依旧,还是她得宠时,乾元帝赏她的,当时还是夫妇母子们一团儿喜气。如今已可说是物是人非。高贵妃满心悲凉凄楚,拿手撑着头坐着发了会怔,忽然就嚷了起来:“陈氏!” ??今日高贵妃母子叫乾元折辱的事陈女官也听着了,她素知高贵妃是个爱迁怒的,只躲在一边,怕引起高贵妃注意,不想还是听着高贵妃唤她,只得提心吊胆地过来:“娘娘。”高贵妃瞥见陈女官,探出身子将她的手腕一把握着,逼近陈女官道:“那对儿贱人都爬到了我们母子头上,哈哈,要她们死可是便宜了她们!那香囊呢?你告诉我,搁哪儿了?!交出来给合欢殿送去!我倒是要瞧瞧,要那贱人留了一脸的疤,咱们那情种圣上可还会不会如珠似宝地待她!” ??陈女官听着这话,身上一丝力气也无有,摇头道:“娘娘,娘娘您轻声些儿,叫人听着了,奴婢固然一死,您也有罪名啊!”高贵妃只一想着景明脸上的指印,口角的鲜血便是心如刀绞,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如今还怕什么!如今不过是个养子,她就把我的景明看做眼中钉。要叫那个贱人自己生个,还有我们母子活路吗?!”只看圣上今日的模样,怕是那贱人说句要她们母子死,那偏心的就能下旨赐死,“她不叫我活,我也不叫她活!” ??陈女官叫高贵妃这话吓得魂飞魄散,顾不得什么扑上去将高贵妃的嘴捂着,满脸是泪地道:“娘娘何至于此!奴婢对天发誓,那香囊是扔在了合欢殿后头的鹿圃里了,您再等等,再等等。” ??高贵妃一把将陈女官推倒,拿双眼紧紧地盯着她,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:“好,好,我等着。我只告诉你,若是叫我知道你背着我捣鬼,你哥哥弟弟可就不用活了。”陈女官看着高贵妃的模样,竟是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。 ??而合欢殿那头乾元帝与玉娘小别重逢,自是十分有情,乾元帝将玉娘抱在膝上坐着,双眼看在玉娘脸上细细打量,又问玉娘这些日子身上怎样,御医请了几回脉,脉上怎么说,药有没有按时吃等等。 ??玉娘一一答了,对着乾元帝脸上也细看了回,眉尖微蹙,拉着乾元帝的手道:“妾看着圣上竟是黑瘦了好些,圣上忙碌时,妾不能在圣上身边服侍,妾心中十分愧疚。” 乾元帝听着这话,心上喜欢,揽在玉娘纤腰间的手加了些力气,按着玉娘倒向他的胸膛,在她脸上一香,附在玉娘耳边笑道:“你若是真心愧疚,一会子好好地顺着我就是了,要是这不肯那不行的,我可不答应。” ??这话中意思玉娘如何不明白,脸上顿时满是羞色,娇嗔道:“圣上,妾哪里是这个意思。”乾元帝在玉娘唇上亲了亲,笑问:“那你说我是什么意思?”玉娘斜睇了乾元帝眼,泠泠秋水眼中仿佛滴出水来,也是小别胜新婚,乾元帝叫玉娘这一眼看得满心火热,将玉娘抱入净室,自是好一番温存缠绵。过得半日才将玉娘抱回寝殿,搁在牀上又纠缠着求又欠,好容易才云收雨散,玉娘已倦极,几乎是立时就沉沉